咱们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吴晓悠傻眼了。
“不是!光问我啥意思啊?那你呢?你又是谁?”她有些不服气。
吴亡诧异道:“我有枪啊!你也有?而且我是疯子!我怎么知道自己是谁?问一个疯子问题,你真是神经病!”
说罢,他倒头就睡。
吴晓悠:“?”
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哈。
可自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原则上她是属于不屈不挠的性格,奈何现在原则在对方手里还上了膛。
口径即是正义,射程即是公正,威力即是民主。
事已至此,她确实哑口无言了。
默默地爬到另一张床上盖好被子躺下,伴随着紧绷了一整天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困意也涌上心头。
月明星稀,鼾声入耳。
————
第二天,晴,日初升东曦。
吴晓悠迷迷糊糊还没有睁开眼,就听见吴亡的声音在门口和老村长聊着。
其内容让她的瞌睡一下就清醒了。
“老毕登,我想去往年处理阴缘圣女的地方瞧瞧。”
“哦,对了,她可不是送来给你献祭的,祭品是我。你要敢动她一下,我虽然杀不了你,但今晚绝对能把全村上下给屠干净信不信?”
“没了阴缘村,你还是村长吗?阴缘大神还会放过你吗?”
“对了,你认识这个吗?”
“它的全名是卡拉什尼科夫。”
“简称ak47。”
咔咔——
上膛!阿卡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