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浅浅没在六点半的时候自然醒,应该说她压根就没睡饱,她是被迫清醒的。
门口的响起敲门声像念紧箍咒一样,轻柔但是持久。
她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慢腾腾挪到门口,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沈何故。
还是穿西装打领带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红玫瑰的沈何故。
叶浅浅简直要疯了:“你是不是有病??!”
门外的沈何故还在耍帅,边撩头发边狂对她眨眼wink:“美丽的小姐,请容许我......”
她‘砰’一下把门关上。
约的六点,但叶浅浅想破头也想不到这沈何故会在早上六点出现在她家门口。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沈何故还特意梳的大背头,那油头都反光闪到她了。
最后沈何故进门是二十分钟后了。
两人坐在桌前面面相觑。
她是起床气不想说话,加上被迫兵荒马乱的洗漱换衣服,真的很难不愤怒。
沈何故是看她脸色难看不敢说话。
还好这时她洗漱前点的楼下早餐店的外送到了,解救了沈何故的尴尬。
把热乎乎的豆浆和包子分给对方一半,叶浅浅唬着脸开口:
“说吧,明明约的咖啡厅,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沈何故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叶浅浅;“外面太多监控了,我觉得还是你这儿比较安全...”
这理由还算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