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筹备今早的美食会他跟团队连夜工作都快要累垮了,现在被怪物金雕弄出这种岔子感觉什么都已经白忙活一场。
不明所以就冲上来干架的大雁毁掉了他的一整部二代目龙爪机器人还让已经被擒获的金雕有机可乘启动了自毁程序。
而二代目龙爪的造价足以买下五部岳明的汽车,这意味这得多卖出十头小山蟹才能补上损失。
也许他现在还要担心穿越者有没有携带超级武器,会不会变身或者使用诡异法术真实身份是个强大邪神之类的问题。
虽然这一切都毫无预兆和逻辑可言,但是在他看来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都被称为存在既有其合理性的科技魔法。
“要鸡尾酒还是橙汁,热的还是冷的?”
他放下平板微笑地问道。
“冻橙汁吧,谢谢。”静晨上车后一直低着头试图适应老板外貌到气场的变化。
青灰色的机械手臂递来的高脚玻璃杯在她眼前停顿了一会,她才有所察觉地接过然后泯了一小口。
酸甜交加的果汁和饱满的果肉在低温下果然更加美味可口,她早就渴得直吞口水又喝了两大口才将杯子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排沙发之间的简约型不锈钢茶几上。
一个戴着大框墨镜长相憨厚,穿着灰色皮夹克浑身毛茸茸的浅绿色鳄鱼公仔从沙发后背探出脑袋。
静晨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惊吓了,但至少对方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以至于她有种想张开双臂抱住鳄鱼的冲动。
“不用担心,它是鳄鱼公仔零号。”
树松鼠轻声介绍道。
他感觉自己临时给电梯加的铃声效果好像起了反作用,明明他已经将电梯的速度下调了很多静晨上车后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零号用短手抓着沙发的靠背尝试了数次引体向上也没能翻过“高墙”。
在树松鼠摇了摇手后它很不乐意的绕了个圈子接过老板喝了几口的甜咖啡酒杯踏着零散地正步向茶几迈进。
在接近茶几的途中它滑稽又笨拙地小跑起来然后突然加速抱着杯子完成了两个连贯的三周跳接着平稳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那杯半满的咖啡居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静晨嘤嘤地轻笑了一声,露出靠近左边脸蛋的那颗洁白的小虎牙。
她感觉自己饱受煎熬和痛苦的心灵终于放松了片刻。尽管她穿越到这儿甚至不到一个小时。
真是的是弥足珍贵的喜悦感,她不自觉得向后挪了下身子。
那只仅比她脑袋大一些的鳄鱼公仔一跃而上跳到老板身边坐下然后伸直两条短腿一动不动得紧贴着靠背。
然后像是为它量身定做的充满高档皮革气息的安全带自动在身前扣紧。
静晨顿时觉得自己活的还不如一只鳄鱼公仔,悲伤刹那间不由分说的袭来。
树松鼠老板则坚信年轻的姑娘应该都不会讨厌毛茸茸的公仔,也许它已经起到了调节氛围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么小姐我们进入正题吧,请说说你的情况。”
“嗯。”
静晨整理下了下思绪,搬出她早就准备好的说词。
“我出生在云南大理九岁的时候全家移民到了新加坡,十五岁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回到老家念高中。嗯我一直是那种又差又笨的学生,就是高考运气不错前年侥幸才考进bj师范大学然后浑浑噩噩过着混吃等死的生活。”
“额,我真的就是那种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笨蛋。从小开始学钢琴画画象棋结果现在还是啥也不会。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接触过什么魔法师修仙者也不知道什么科学穿越虫洞啥的我爸爸妈妈姥姥都是普通人他们只是很疼我啊我真的没有撒谎啊……”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起来就像是在啜泣。
她无声地发誓自己只是想装的可怜点但不知怎么的情绪就被搅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