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的少年,跑动中衣衫猎猎作响,再配上一个带着野性的树叶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力量之感。
没有让杨舒多等,银花的声音已经传来:“杨舒,接下来听我说,这将关乎到我俩的小命啊!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这么严重的吗?你说吧!”
听着杨舒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银花只能是暗自感叹:无知者无畏啊!
不过银花更多的却是自责:要是我早点将那家伙给弄死,不就没什么事了吗?都怪我太大意了……
“杨舒,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同时也不要试着去想起任何人,”
杨舒有些无语,这是在故意的提醒吧:“银花啊!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反而忍不住要去想了。”
“快快快!快忘记……哎呀!你这样,你试着去想其他的事,只要不和人有关就行。”
“哦……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接下来你不管听见后方有任何人叫你,你都不能回应,更加的不可以回头。”
听见银花说得邪性,简直有向鬼故事剧情延伸的势头,杨舒忍不住打断:“银花啊!不就跑了个七少嘛!至于……至于说得这么玄奇吗?”
那撮金色的叶片随着枝条的延伸,在杨舒头顶上方打了一个弯,然后挂在了杨舒的额头前方。
在跑动中突然有个这样的东西在视线前晃来晃去,杨舒颇为的不适应,想要用手去扒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