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鹤宥深疼得喊了一声,松手。
唐琬挣脱禁锢后,慌忙退后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用手背嫌弃地抹了抹嘴唇。
潜意识下没藏住厌恶的神情。
这种拒绝的姿态在鹤宥深眼里,就跟在他下身插了把刀一样痛!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朝唐琬赫然挥去。
这一下力道不轻。
唐琬被打得眼冒金星,脸别向90度,除了感觉火辣辣的疼外,脑中混沌一片。
耳边只有鹤宥深地怒吼,“你最好记住自己身份!我要上你,就给我乖乖把腿张开,下一次再敢推我,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砰!
是大门被甩关上的声音。
窗花格里的玻璃震得叮当乱响。
唐琬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渐渐回神过来,用手覆盖住半边脸,诚惶诚恐,眼角有水光闪动。
屋外,鹤宥深疾步穿进月淡星稀的黑暗中。
怒火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密布在他扭曲的脸上。
他目光狰狞地拨通一个电话,对那头接听的人命令道:“给我安排一下,我现在过去。”
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迈巴赫在夜深人少车稀的大道上,畅通无阻,一路向东。
鹤宥深双手紧抓方向盘,目光如炬。
车内仪表盘指针,在120左右颤抖。
五十分钟的路程,他半小时就开到了地处偏僻的一家地下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