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挺的鼻尖擦带唐琬的耳廓,轻轻撕咬起她的耳珠。
嗓音带起蛊惑人心的诱引,“叫得好听的话,兴许我就放过你。”
唐琬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毫不犹豫地唤了声:“厉爷。”
暧昧氛围中,女人细软的声音,如同在旷野上点了把火,瞬间火势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下一秒唐琬腰肢被人捏住,身体腾空,一个天旋地转。
人就被丢到了客厅中央的圆木桌上。
后背和桌面相贴的一瞬,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睡袍腰带也在震荡中自然滑落,衣襟散开,如剥鸡蛋一样,露出里面的一片皎白。
厉渊高纯度的黑瞳承载起侵略的视线,一寸寸刮过她身体。
低沉的嗓音带起浓得化不开讽意,“为了让鹤宥深抬起头,你没少做努力呀。”
唐琬颤颤地解释,“是佣人准备的。”
准备得好,都便宜他了。
唐琬随即想起自己上了他的当,恼怒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厉渊脸上勾起笑,眼神却异常凶险,“谁说我是正人君子了?”
很快,屋内响起一阵压抑细碎的啜泣声,溢出门缝的瞬间,即被玄夜吞灭。
*
天边,第一缕晨光还在夜末的晦暗中蠢蠢欲动。
那个把自己裹得严实的黑衣人,在假山石的洞缝中躲了一个小时。
确定刚才撞见他的女人没有惊动保安后,才又现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