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他嘴里提到自己,都让她心惊肉跳。
在别人眼里,唐琬唯唯诺诺,沉默时眼神空洞,会发呆走神,就像家里一件漂亮但没有灵魂的艺术摆设。
说索然无味倒很贴切。
但只有唐琬知道,厉渊实际是暗讽她的寡淡。
她在那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亦不想取悦厉渊,所以多数时间都在摆烂。
刚才躺桌上就跟条死鱼没什么区别。
鹤泊远阴冷的腔调拉回了她思绪。
“哼,那人闯入鹤宅的真实目的,怕是在望岳阁吧?”
“二舅意思是,那黑衣人是冲你去的?”
鹤泊远见厉渊掉进了自证的圈套,不动声色地继续推波助澜。
“大家打明牌吧,你现在拥有鹤氏20%股份,老爷子是40%,我和鹤宥深各10%,剩下还有20%的股份都分散在董事会的其他股东手里。”
“我是鹤氏ceo,如果这时候出了事,你再抢到我手里的10%,整个鹤氏除了老爷子,就你的股份最多,不就顺理成章坐上我的位置了吗?”
魏娜偷瞄鹤老爷,见他蹙眉不语,立马跳起来添油加醋,“畜生!泊远可是你二舅呀!难道你想雇人来刺杀他不成?”
厉渊笑了,“让他在外面出个意外我也是有能力办到的,干嘛费劲找人夜闯鹤宅,傻子才这么做。”
“你还强词夺理!”魏娜气得尖声大吼。
“厉渊!”鹤老爷也听不下去了,“泊远是你长辈,不许瞎说!”
厉渊不以为意,掏出手机,夹着燃烟的手指快速敲打几下,发了个信息出去,“外公,你亲自问问黑衣人不就清楚了。”
一句话,几方吃惊之余,背地里大家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你抓到人了?赶紧把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是谁在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