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笑时是天生的冷面,和如雪的肌肤一样透着一抹清寒。
厉渊随意地目光从她抓着鹤宥深的手,移回到她脸上,“是吗?”
鹤宥深被拦这一下,控制住了冲动,他用下巴朝隔壁桌点了点,“老爷子定的规矩,你去问他呀?”
数秒对峙后,厉渊没再说话,临走时,意味不明地撇了眼唐琬,回到自己座位上。
刚才的暗流涌动已经风平浪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戏台上的一颦一笑。
唐琬面无表情却心乱如麻。
看厉渊刚才的态度,不管是对死者还是对死者家属,都表现出毫无同情的态度。
他为什么那么恨鹤宥莉?
她的弟弟在监狱里会不会有危险?
越想越坐不住,膝盖控制不住地抖起来,被身边的何慧看到。
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腿,教训道:“男抖穷,女抖贱,什么烂德行。”
唐琬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妈妈。”
她看桌上茶壶见底,正好想出去缓口气,就跟大家招呼了一声,“我去换壶热茶来。”
抱起茶壶就下了楼。
厨房里,佣人烧水给她重沏了一壶,她在院子里小坐了片刻,不敢耽误太久,便抬起托盘往回走。
才走半路,就被厉渊堵了个正着,“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想看你穿白裙子。”
唐琬毫无招架之力,被男人推进就近的一间屋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