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听见了声音,回过头。
只见一只赤脚从墙角一闪而逝。
他挑了挑眉梢。
刚才莫不是在喊他?
这世上能叫他表哥的女人,可为数不多。
黄钟也听见了,笑着打岔,“让二位见笑了,刚才应该是想逃跑的舞女,没事没事。”
叮——
电梯正好抵达这层,金属门徐徐打开,黄钟朝里伸手做了个姿势,“厉爷,里德先生,请。”
厉渊收回视线,在电梯门合上前,最后看了眼金玉其表的这层船舱,眼底尽是鄙夷。
贵宾室012房内。
唐琬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周围站着八九个人围着她。
林凤恶毒咒骂,“丑婊子,舞台上坏了规矩不说,还想跑?老娘叫人把你的胆挖出来,我看看它到底有多大!”
“林姐,让我来,我要活体解剖她!”
说话的是刚才差点被唐琬开瓢的男人,他摸着头上鼓起的大包,痛得牙痒痒。
金老板不耐烦了,“你们要杀要剐,是不是得等我玩儿够了再说?老子花这一百多万是他妈让你们爽的吗?”
林凤被唐琬惹出的一系列事情气得半死,差点搞忘记还有客人在。
她像古代青楼的妈妈一样,手绢一挥,谄媚道:“哎哟金老板别生气嘛,当然是要给您玩舒坦了,我只是看这贱人心性太野,不给她点教训惩罚一下,我怕她一会儿给您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