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吃一蛰长一智,我既然敢来,自然是做足了功课的。”
多亏了伍文斌的通风报信,难得除了伸手要钱,他还有能为她所用的一天。
“我不明白你对我的恨意为何如此之深?为了陷害我,甚至不惜毁掉自己隆重的订婚宴,别说,这么看重我,我还挺感动的。”
安嫣然被她嘲讽的语气激怒,提起裙子朝她冲过去,“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抢了我的位置进去鹤家,你就应该低调点,夹起尾巴做人,可你偏偏要高调的跟我抢风头!”
“你们这种门户出来的女人,只会用肮脏手段攀附豪门,背地里还不知干了多少恶心事,才勾引到鹤宥深的!”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现在也不会嫁给一个又丑又矮的老男人!”
唐琬反讽,“说得就跟是我逼你结婚的一样,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家觊觎杜书记的身份?”
“你住嘴!”
唐琬还偏不,激怒她正是套话的好时机,“你刚才是不是变相承认,绑架我是你指使的?”
“是又怎么样?我巴不得看你被艹烂在游轮上,然后他们把你丢海里喂鱼,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安嫣然面目狰狞得妆容都有些皲裂,“要不是那群软蛋忌惮鹤家的身份,你和许薇根本跑不掉!”
唐琬怔了怔,原来她并不知道她们出逃的细节。
这多半是厉渊封的口。
唐琬瘪了瘪嘴,假装失望的样子,“当我听到你请我当你伴娘时,还真曾有一丝幻想,以为我们可能冰释前嫌。”
“你呸!你唐琬也不撒包尿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也配当我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