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你平时看见我都一脸谨慎的,不像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直到我知道这个男人的长相。”
他用虎口捏起唐琬的脸,抬高,“是因为他长得帅,又是弟弟,所以让你掉以轻心了,对吧?”
最后那个反问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唐琬摇头否认,但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厉渊看到她耳垂逐渐充血,眼神晦暗如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捏住她的虎口向里收紧,“你觉得那顿家法罚错了吗?”
“但凡你当时拿出对我一半的小心翼翼,你都不可能被绑架,昨天也不会出现那种照片。”
“所以,现在我换个方式问你,你承认自己有错吗?”
没想到他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理她。
唐琬的下颌被捏疼,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不能不承认,当时确实有被岳瑞安干净阳光的外表蒙蔽,加上又是钟佑佑的模特,怎么都不会把他往坏人堆里想。
见唐琬难受蹙眉,厉渊沉了一口气,不解恨地松开手。
把地上的衬衫再次捡起来将她裹住。
“那顿家法就是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易上其他男人的车!”嗓音带着含怒的叱责。
唐琬眼泪巴巴,道委屈,“那个藤条打在身上真的很痛。”
“不痛你能长记性?”
在这件事上,厉渊完全没有对她有心软的想法。
唐琬扁嘴,又不吭声了。
他现在占理,她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冷静数秒后,厉渊屈指把她脸上挂着的眼泪抹去,“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