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羽的话语在耳畔回响着，让封明微微一愣。

他看向此时的蒋静羽，

在这个本应当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龄，她淡淡的眉毛上却微微锁起，流露出一丝愁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烦恼的事情。

————这是封明之前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一刻，不知为何，封明莫名的竟然有种骄傲感。

前世年纪的女神，此时竟然会为他吃醋。

转念，他就为自己陡然冒出的想法而羞愧————作为一名重生者，他竟然就这点出息......

心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后，封明摸向蒋静羽的团子头：

“其实自私和嫉妒都很正常，不必克制，也不必愧疚，我也有这种情绪。”

若一个人连自私和嫉妒的情绪都没有，

封明都不敢想，这个家伙会被这个世界欺负得有多惨。

“真......真的吗？”蒋静羽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生生的看着眼前的封明：“明明，你也有吗？”

“当然，其实我在看向你和其他同学一起玩时，心里面也会有这种情绪。”

“那明明你也是坏孩子了！”

听到封明和她“同流合污”，蒋静羽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封明依旧蹂躏着蒋静羽的团子头：“那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坏孩子联盟了！”

“但妈妈说不能当一个坏孩子啊！”蒋静羽还心心念念着妈妈的话。

“那我们偷偷的当坏孩子不就好了，不告诉妈妈！”

偷偷的......不告诉妈妈......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字眼，蒋静羽莫名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和新奇，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便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但旧世界的思想依旧束缚着她。

“这不太好吧......”蒋静羽有些迟疑道。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定了，我们一起偷偷的当坏孩子。”封明强硬的拍板道。

原本就意志不坚定的蒋静羽，在封明的“强硬”面前，半依半就的也就同意了。

“对了，明明，你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头啊？”蒋静羽摸着自己的小脑阔，有些疑惑的问道：“妈妈梳的发型都让你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