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触霉头,走到一侧的单间,开始做午饭。
南音对吃的一直很随意。
熬粥,炒一个时蔬就算完成。
想了想,还是把东西带到客厅。
温北离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周身气压很低,一脸不耐烦。
南音端着粥和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轻声道:“吃饭吗?”
闻言,温北离紧闭的双眼微微松动。
掀开一条细缝,不耐烦道:“你还吃得下去?”
“我饿呀。”
南音似乎听不懂温北离语气的嘲讽,如实回答。
最后贴心反问:“你不饿吗?”
温北离喉头涌动,想让南音带着她的东西滚,但下一秒,一股清香飘出,直勾勾地展示着存在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三天,南音不在,他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庄园,空洞、安静,就像一个巨大的墓场。
这几天,意国内部大换血,温氏几个产业在那里撤不出来。
他干脆吃住都在公司。
吃不好,也睡不好。
温北离睁开眼睛,看着南音的后辈,她好像一直都坐得很端正。
鸦羽似的长发,被她盘在脑后,长出的部分被编成了小辫子。
孩子似的,乖得不像话。
起身,逼近。
看她看似没事,实则轻轻耸起了肩膀。
心底生出了一丝恶劣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