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抿了抿嘴唇,有些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反驳。
五年来,她对温宴一直都很尊敬,就算他再怎么无视她,她也尽力为他消除温北离带来的影响。
“他离不开我。”半晌,南音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是她留在温北离身边最大的价值。
她之前一直拿这个理由,把温北离绑在自己身边。知道温北离的心意后,她就再没想过要用这个方式留住她。
只是短短几天,在面对这个对温北离很重视的人面前,她又好像只能找出这个理由。
温宴眼底闪过轻蔑,只是面上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语气舒缓,好似只是在和南音说家常。
“北离的女伴,已经找好了,得体大方,家世不错。说起来,你们见过,是秦家那位小姐。秦家虽然比温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计老先生是你们圈内德高望重的大师,万一北离的身体有什么不好,他也能帮上忙。”
秦浅?
再次被拿来和她做比较,南音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
她爱的只是温北离,照拂其他人,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温宴不领情,她也不会伤心。
只要温北离心里有她就好,其他的人不重要。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嫌弃她的出身,嫌弃她只是一个破道观出来的。
并不是不相信温北离身上的命格。
秦浅,家世比她好,外公是玄学大师,从温宴的角度来看,她确实比自己合适。
只是——
“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