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虞潜入雒阳前,已将县中事务托付于县丞,叔父勿要以虞与郑县百姓为忧。今下之要务,需寻计救出叔父!”
王允感叹说道:“济安不愧为王氏佳婿,兄长果然没有看错人!”
“父亲!”
王盖从篮子里取出酒菜,以及一些衣物,说道:“母亲关心父亲在狱中受寒挨饿,特命盖带些衣、食与父亲。”
王允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母亲如何?”
王盖答道:“母亲得知父亲入狱,伤心惶恐,生怕父亲难以出狱。”
王允沉默片刻,说道:“回去告诉你母亲,言我不日便能出狱,让她不必过分担忧。”
“诺!”
“公则,今豫州诸郡如何?”王允问道。
郭图整理思绪,说道:“自汝南黄巾平复之后,豫州各郡无事。而据外人言语,陛下有意另选别人出仕,代使君治理豫州。”
“罢了!”
闻言,王允先是沉默了下,又继续说道:“我今朝入狱,不知能否逃脱此劫,更不知何时可以出狱,豫州不可无贤吏治理。”
话是这么说,但王允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总感觉被朝廷抛弃了一样。毕竟从执掌一州沦落到阶下囚,两度下狱,期间官复原职,之后又被抓了进来,一般人很难看得开。
张虞说道:“诸公正为叔父奔走,叔父不日或能出狱,不必为此而忧愁!”
说着,张虞向王盖使了下眼色。
王盖心领神会,犹豫良久,说道:“父亲,杨公得知父亲下狱,特命人送信至府上,其言父亲因张让之事,一月之内,两度下狱。其中凶险,难以估量,望父亲能为长久之计,行忍辱之事,留得有用之身。”
“行忍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