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是柳永的代表作之一。
上阕细腻地描绘了离别时的场景,寒蝉悲鸣,暮色中的长亭,雨后初歇,营造出一种凄凉的氛围。
在都门外设帐饯别,却毫无心绪,正留恋不舍时,船家却催促出发。
两人紧握着手,泪眼相对,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想到此次离去,千里迢迢,烟波浩渺,傍晚的云雾笼罩着南天,辽阔无边。
下阕抒发了离别的感伤之情。
自古以来,多情之人就为离别而伤感,更何况是在这清冷的秋天。
今夜酒醒之时会在何处呢?
也许是在杨柳岸边,只有清晨的微风和残缺的月亮相伴。
这一去长年相别,即使遇到好天气、好风景,也如同虚设。
即使有满腹的情意,又能和谁诉说呢?
整首词情感真挚深沉,意境凄美动人。
然而。
这首词可是柳永这个老情种送给情人的佳作。
“嗯......不好!”
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从沈虎的头顶瞬间蔓延周身。
他想要解释,让楚风雨不要误会,却觉得无论如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因为。
此刻的九公主楚风雨竟是沉浸在《雨霖铃?寒蝉凄切》凄美的意境之中。
虽然黑黄色的面庞依旧神色木然。
但是水汪汪的大眼中泪光闪闪,深深地望了沈虎一眼。
“沈将军,再会!”
九公主声音里满是悲切。
话音刚落,她便闪电般飞掠出了戍堡,再也没有回头。
飞掠。
闪电般飞掠!
九公主楚风雨不敢回头,唯恐自己流出泪来,在沈虎面前失了颜面。
她想到沈虎吟诵完诗词的尴尬模样。
竟是噗嗤笑出了声来。
“沈虎你这个呆子!”
“待来日再见时,本公主非要吓你一跳!”
疾速飞掠的楚风雨身旁。
一团朦胧的雾气紧紧地跟随着。
雾气中的佝偻老叟望着九公主又哭又笑的模样,心底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呔!这个沈虎不单单是修炼的天才,居然还有些内秀?!”
“唉——”
“老夫虽然是个阉人,听了刚才的一曲诗词,也是心声悲切,好词,难得一闻的好词!”
“这下九公主......唉,真的不好说了!”
戍堡大厅中。
沈虎目光灼灼地目送着楚风雨远去,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过来。
“奇怪!”
“这个楚风雨真的有点奇怪!”
沈虎回想着刚才楚风雨的种种表现,心里觉得这个曾经的顶头上司真的很是奇怪。
整天板着一张神色木然的黑黄大脸。
偏偏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很是灵动,还有些可爱的狡黠,听了自己吟诵的诗词,还差点潸然泪下。
这可不像以往威严肃然的戍尉。
竟然有些多愁善感的小女儿家模样。
念及此处。
沈虎全身又抖了个激灵。
“不......不......杂念统统烟消云散!”
“楚风雨是男人!”
“我沈虎也是男人,没有那啥龙阳之好,呸呸呸——”
便在这时。
韩肥雪讪讪地蹩了进来,粗黑的大脸上满是尴尬的神情。
“将军,刚才......”
韩肥雪欲言又止,心底觉得分外羞愧。
毕竟。
刚才沈虎在大厅里大战腐尸教奸细杨鹰的时候,他可是直接逃出了大厅。
想到自己曾经信誓旦旦地用生命来守护将军的安危,韩肥雪心底里就尴尬得想要将脑袋藏进裤裆里。
粗黑的大脸腾地热血上涌,火辣辣的,分外难受。
沈虎淡淡地一笑。
瞧着韩肥雪这幅尴尬的模样,竟是缓缓出言宽慰着。
“韩什长,这事不怪你!”
“毕竟你的修为太低了,留在这里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韩肥雪听了沈虎的宽慰。
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肥厚的嘴唇颤抖了数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唔......将军......”
颤音中。
嘭!
沈虎又是“轻轻”地一掌拍在韩肥雪宽厚的肩头,痛得韩肥雪呲着焦黄的大牙,连连倒吸冷气。
这次。
韩肥雪没有埋怨沈虎的力大,而是强忍着肩膀的剧痛,硬受了这一记。
沈虎瞧着韩肥雪这副模样。
顿时想起了自己刚穿越来时,整天被韩肥雪弹脑门的不堪,不由地莞尔一笑。
“嘿,韩什长。”
“本将军拍了你一掌,再送你一个好东西。”
“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你这一掌挨得绝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