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俊朗,却成了活死人,若是连下面也不中用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守活寡?”
喜房内,烛光摇晃。
宋熹之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细细打量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男子。
男子穿着一身喜袍,静静的躺在喜床上。
他骨相优越,棱角分明,紧闭的眉眼冷峭,鼻梁高挺,唇瓣殷红水润,鼻尖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那正是宋熹之的新婚夫君,贺景砚。
“不行,我必须试试。”
她学过医,依稀记得昏迷的男人也能有反应。
宋熹之想着,纤长的双手拂过男子的鬓边,从他刀削般的下颌处缓缓滑落,又用指尖轻点男人的嘴唇。
软软的,看起来很好亲。
下一秒,刺啦一声,宋熹之便撕开了男子身上的喜袍。
……
鬓发散落,香汗淋漓。
宋熹之气喘吁吁的倒在男人的小腹处,浑身都没了力气。
她知道昏迷的男人有反应,却不知道这贺景砚是这样的行!
她自己动了半个时辰,却丝毫看不见结束的意思。
宋熹之自己满足了,也懒得伺候,埋怨的轻拍男人小腹,小声责怪:“这腹肌也跟搓衣板一样,硌得慌……”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听见门口有了声响。
宋熹之慌乱的用被褥遮盖住了两人,便瞧见喜房的大门砰得一下,被人着急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