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策死死的盯着宋熹之的动作,眼睛里满是憎恶。
果然,她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嫁进来没有几天,便要开始害死卧病在床的丈夫了。
宋熹之闻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出了声:“怎么?我肾虚有罪吗?还人赃并获?”
若是肾虚有罪,那么贺云策已经是罪无可恕,无可救药了!
只听贺云策冷笑了一声:“你为了一己私欲,买了虎狼之药,折腾卧病的兄长,这不是人赃并获是什么?”
宋熹之皱着眉,万分嫌弃的望着他:“我配药是我给自己吃的,你兄长的身体可好的很!”
“你以己度人,不免可笑。”
贺云策被宋熹之说的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的男子尊严受到了挑衅。
他刚想开口,贺老夫人便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她声音里藏着几分担忧:“那便叫府医来瞧瞧景砚好了,正巧,也该到了问诊的时候。”
贺云策这才道:“等府医问诊完,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无论如何,昨夜闹了这么大动静,兄长定会损伤身体,宋熹之必定要完。
他必须要休了宋熹之!
刘府医很快便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他在路上听了小厮的解释,急匆匆的便坐到了床榻边为贺景砚问脉。
只见他越把脉,眉头便皱的越紧,久久都没有说话。
他长久的沉默让贺老夫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她急急开口:“刘府医,景砚是有什么不好吗?”
刘府医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不对啊!不对啊!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