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安感受着神医不悦的目光,小声解释:“我不是在质疑您,您的医术高明,我自然清楚。”
“只是夫君今夜突然流鼻血,身体也不好了,我实在是慌了神,才连夜跑来找你。”
“他如今已经做官,马上要升官了,可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岐黄神医听见这话,他的心微微沉了下去。
算算日子,明明还差几日,怎么他发病的如此之快?
可岐黄神医面上不显,还是气定神闲道:“我知道了,他突然的病症实在是奇怪,可与我的药无关。”
他说着,又是上下打量着宋若安白里透粉的脸,眼眸晦暗了一下,迟疑的拉长了语调:“你们方才……是否在行房?”
宋若安一听这话,脸一瞬间烫了起来,她有些佩服神医的能力,暗暗后悔自己竟在方才还怀疑过他。
于是她点了点头:“是……吃了您的药,他的身体确实好了不少。”
岐黄神医一听这话,心情才由阴转晴:“错处就在这里!”
“他的身体原本就错漏百出!我用药滋补,你却让他泄气,又补又漏,越补越漏!这就是问题所在!”
宋若安听到这里,心中后悔,又是十分紧张:“那要怎么办?夫君今日就没喝药,想必因此更累。”
岐黄神医和颜悦色的安抚她:“我重新开一服药,让他继续喝,喝够一个月,其中不能行房不能断药,一定会药到病除。”
“不过……钱要另加了。”
宋若安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好,既然药没问题,钱自然是不要紧的。我这次一定日日督促他喝,是万万不能再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