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电视发出沙沙沙的嘈杂音，少女的手紧紧抓住孙耀的衣角，已经不敢放开。

孙耀这才叹气，微微一笑，这才对，小孩就是小孩，也不知道她装了多久的大人。

“放心吧，有我在，节目一定不会漏出任何马脚。”

孙耀摸了摸这名女孩的头顶，安慰说道。

白发的女孩看着孙耀，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拍摄很快就开始了，孙耀提前在拍摄死角等候，而清水森则是开始主持仪式。

“一开始清水森是鬼，一开始清水森是鬼.......”

这名面容甜美的小女孩闭上眼睛，默念着游戏开始语。

孙耀在不远处看着这个游戏仪式，不清楚为何，这感觉的确像是一种萨满巫师祭祀的既视感。

很快，清水森开始行动了，她推着轮椅，开始往放置布娃娃的位置移动，来到了完全没动静的布娃娃面前。

“我抓到你了。”

清水森念了一句，就用水果刀刺了布娃娃。

布娃娃被刺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一些大米从口子中掉了出来，清水森刺得没怎么用力，但她却不知怎的，却微微露出一丝异样和畏惧感，她刚刚用刀刺的感觉，仿佛不是在刺布娃娃，而是刺中人一般。

“现在轮到你当鬼了。”清水森扔掉水果刀，含住一口盐水后，电视机苍白的光泽照亮她强行镇定的脸庞，开始快速推动轮椅，往卧室的衣柜里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