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倒是表现比较轻松，跟清水森用科学的理由解释。

“......”

清水森更加疑惑地看着孙耀，她有些不理解孙耀到底信不信有鬼神，因为起初他极力反对她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应该是认为这游戏可能存在危险，然而又有时候，孙耀会不信鬼神，行动异常的大胆，让她捉摸不透。

只是，孙耀将清水森放下后，去拿轮椅，还真的什么事都发生，将轮椅推到她面前。

“那个，孙耀先生。”

清水森触碰轮椅，微微眯起眼，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

“嗯......怎么说好呢，我有点信，但也不信，我有点信是因为我爷爷曾经是阴阳先生，我其实很相信他一直在做正义的事，但这是我的私心。不信的方面，就是我也好，我爷爷也好，我们都没感觉和见过那种东西。”

孙耀对清水森实话实说，这便是他心中的所想。

随即的，孙耀抱有兴趣地询问：“那清水妹妹你呢，倘若真的有鬼魂，那它们是什么样的存在，跟影视剧和电影的那样吗？还是其他我们无法理解的样子？”

清水森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没见过，无法理解它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所谓的灵能体质，也就是能感应周围是否有那种东西，以及感觉到它们所携带的情感，不过也有医生说我是一种心理暗示和认知障碍。我从小就是白头发，被爸爸妈妈认为是通灵天赋，但......但我最讨厌灵异这东西了，我只是想要跟其他小孩那样开心念书，开心上学，最讨厌......那种东西了......”

说着说着，清水森声音都哽咽起来，眼睛都有了委屈的泪光。

孙耀沉默了下来，他当灵媒以来，一路见过很多人看待未知领域的态度，有像节目导演那样将鬼神一说看做生意，也有像日向阳子那样对鬼神传说充满向往，希望死亡不是终结，人类不是孤独的，而这里也有因为家世和发色而受尽委屈的少女，内心由衷害怕和痛恨怪异，每个人对它们都有不同的看法。

他沉默片刻，随即上前，蹲下来看着眼睛含泪的小女孩，安慰说：“我倒不觉得医生说是对的，我宁愿更相信你应该有这种天赋.....倘若真的有那种东西，那你的天赋也不全然是坏事，那东西有好有坏，常人无法触碰和理解，但你得明白，人们所害怕的不少灵魂，或许就是活人朝思夜想的亲爱之人，你的天赋并非只是负面的。”

少女坐在轮椅上，默默看着孙耀，她从孙耀听到这句话后，不知道为何，她一直压抑的内心仿佛找到了某个答案，有些豁然了的感觉。

孙耀看到清水森的情绪好转了不少，也放心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