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计划的一样。”

翻阅完本周的司书化进度报告，瑰信心十足。

最开始，她还不适应给其他人洗脑……咳咳，还是叫再编或教化比较好听一些。

她无比抗拒这种对人的自我造成影响，让她一度思考这是否是将过去之人杀死的行为。

可这种简单方便的能力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即使原本对她充满怀疑，心中充斥种种私欲算计的人，只要轻轻那么一点拨，甚至不需要完全改变，就能让烂人成为好人，敌人成为与自己位于同一阵线的战友。

激烈的内部竞争被消弭，资源的浪费被遏制，旺盛的贪欲在崇高的目标前得到控制，一个命令下达便会得到完全彻底的执行，不会有人欺上瞒下。

如此……美妙！

既然教育本就是为了在他者的人格上书写教育者所需的篇章，她这也不过是加剧了教育的烈度，将长期的改变化作瞬间的答案，将完全的死亡替换为精神的新生。

那些人完全能够分清过去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他们的个性除了关键几处必须改变的地方外并无多少扭曲，她只是在让他们变成更好的自己。

高效！她渐渐如此看待这手段。

后来她就完全轻车熟路，不仅熟练地自上而下完成教化，还将教化的流程规范化，普及化，大大提高了势力扩张速度与司书化个体增长速度。

正常的抗精神手段完全无法抵抗教化，能够灵活运用书页的司书武力也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