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意喉间漫不经心嗯了声。
余岁欢气急败坏:“你!”
有一件事他说得没错。
大儿子不听管教,虽说不会如此明显表达出抗拒的心意。
淡然温和的态度像一堵密不透风的水墙,更让她无计可施。
不然,余岁欢可就要先安排傅砚之结婚。
进集团工作这么多年,威望渐渐沉淀,带领公司上了另一个高峰,事业早就稳定了。
余岁欢一巴掌甩他脑袋上,怒气冲冲道:“你个小畜生,星河跟总部的职位你哥都给你撤了。”
“事态严重到这个地步,你还有脸忤逆你妈,你对念念有什么不满意?”
“人家没有不喜欢你就算好的了,陆先生和太太不日会过来北城一趟,你这个样子……”
“你让我怎么放心!”
傅迟意微怔,因为‘念念’这个熟悉的称谓。
不过这名字蛮大众的。
不会那样巧合。
他随意想着,笑得恶劣:“妈,你说陆念那个女人看上我,她能接受我在外边玩儿?”
“不过她应该习以为常吧。”
“申城那边的富豪,包二奶养姨太样样在行,也不怪她能看上有女朋友的男人。”
放浪形骸话语一出。
余岁欢大怒:“傅迟意你要气死老娘!”
“我治不了你是吧,我让你爸和你哥回来看看你这副嚣张嘴脸!”
两位管家兰姨和明叔在旁不断安抚着她,指责的眼光落在傅迟意身上。
小迟说话太放肆了。
就连退休的傅松云都得细声哄着夫人,他像是迟来的叛逆期一样,各种言语挑衅。
不等佣人拨号码联系傅松云和傅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