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顾大人正骨了,虽说还疼的紧,但比昨天不知道好了多少。
顾大人伤的很重,虽说装作无事怕自己担心,但明眼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若非伤的这般重,顾大人哪能这么反常。
汴都府邸。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精致了得,四周悬挂着紫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奢华舒适程度溢于言表。
一袭粉红缎衫的年轻男子懒懒睡在榻上,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紫色的长发随风逸动。
黝黑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回来了?”男子声音淡淡飘出。
“回阁主,此次损失十六人,丰寿死了,顾桓重伤落入崖底,还带着个女子,不死也是重伤。”
若仔细看,回禀的男子正是头日崖底带人搜查的戈萨。
“死了,只能说能力太弱,你自己去安置了,他能伤已是完成任务,不必再管了。”
男子挥了挥手,戈萨恭敬的退了出去。
“女子?”男子起身,若有所思。
片刻后,提笔写了信笺,取出挂在檐下鸽笼,随后放飞离去。
两个时辰后,刘戎收到飞鸽,展开一看,面色一喜,给身侧刘檀递过去,“姑母瞧瞧,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