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家庄出事,众多后代身死,血脉剥离之痛,冠幕身为仙人,自然感应到了,当下,再也顾不得一直跟着他的叶问天,不惜耗费身上不多的仙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啊……,原来你们夫妻两个居然一起阴我。”痛悔的声音,让看者流泪,闻者心酸,他以为是他们俩个商量好了,一个引走他,一个朝冠家后辈出手。
看他引以为傲人仙界大阵,被别人利用反杀,看到冠准等人,在阵中苦苦支撑,看他苦心建立的冠家庄,支离破碎,处处血迹,不由心胆俱裂,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当年,优秀的儿子,被相天设计,与魔人相斗时身死,那时他实力低微,报不了仇,心痛了几万年,等到分身下界,终于生下一个儿子,却是个没有灵根的,他又苦心待孙子,重孙子,这么一点点地让冠家发展壮大,舍了七次分身,什么都东西都往家里搬。
他也是上古的仙人,上古的仙人,只要没死的,现在大家谁不是金仙,大罗金仙,甚至有几个,像相天,已到半圣阶,只有他,到现在还只是个玉仙。
“我和他不熟,”蓝云的目中没有波澜,平静地看了眼赶过来的叶问天,再次转向拼命想解开她改过的大阵,往阵中冲的冠幕。
“冠幕,看样子,你真得很心痛啊,你把那个寒莲玉箱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一切,枉你还是个仙人,连没牙的小儿,都能下得去手,你让我尝便心痛的滋味,现在你再领悟一遍,我们两不相欠。”蓝云手中法决,朝先前引爆的地方去。冠准等人一下子被多出来的剑丝,连杀了好几个。
冠幕的眼睁通红,“不,不。放,放了他们,你不就是要跟我决战吗?我接下了。”
剑丝停住时,冠家也只剩那些少年了,冠准的双目睁得大大的,头掉的地方,是朝着冠幕的,冠幕一声呜咽,有如困兽。这个他恨了无数年的女子,明明同一张脸。甚至连声音都相差无已,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当年,那个小七,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现在,这人……
“你,你无耻,你说与我对决,可我出来找你的时候,你又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