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两节时政课,是江蔓对文工团厚重的滤镜里唯一的不完美……
吃完晚饭,文工团第一天的生活算是打上了句号。
陈安冉好像知道了中午时雨梦和别人说了她的事,回到宿舍看都不看江蔓和时雨梦,摔摔打打地开始洗漱。
时雨梦目送她端着搪瓷盆出去,赶紧凑过来对江蔓说:“嘿,你知道她下午去找我们班长了吗?”
江蔓摇头。
时雨梦幸灾乐祸地窃喜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班长是个男的……她知道,她一去就直接找上了我们班长,说半个月后的慰问表演她很紧张,怕和舞蹈队配合不好,想让我们班长带带她……
我们班长也是怕影响表演,就随口答应了。
没想到跟她说了几个节奏点后,她就开始影射你哈哈哈哈……
我们班长越听越不对劲儿,直接对她说不要歪曲事实说战友坏话,他会向团长求证……笑死我了,她当时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跟个调色盘似的……”
江蔓想象着那个场景,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安冉的做法很多时候都很直接浅显,她以前被两人的友情一叶障目,竟然被那么简单的设计折磨得生不如死。
江蔓摇摇头收起笑容,为自己以前的蠢笨感到尴尬。
“哐!”
一道响亮的摔盆声打断了时雨梦的哈哈大笑。
陈安冉一进门就把搪瓷盆扔在了地上,“笑什么?那么爱笑怎么不出去卖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