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也轻咳了一声:“好了,我们继续听讲师说完吧。”
加西亚与潘克烈尔这才消停,两人同时别过头,不想看到对方。
凯瑟琳问道:“韦特讲师也去过塞勒姆吗?”
韦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塞勒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普通巫师想要掌握魔法只能通过相熟的老师口耳相传,不过也就只是一点皮毛罢了。”
“也不是只有塞勒姆才有巫师学校,”见几人周围的蜡烛要熄灭了,加西亚赶紧补点了几根,“在一些特定的城市也会有年长巫师建立秘密的学校培养年幼的巫师,只是这些学校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就是了。”
“可以这么说吧,”韦特嗤笑一声,“也只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跟伟大的塞勒姆完全比不了。”
他言语中似乎对塞勒姆颇多怨怼。凯瑟琳跟加西亚对视了一眼,没有选择继续问下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只是对帝京里异常的能量波动感到好奇?”加西亚疑惑地问道。
韦特沉默了一秒,凯瑟琳直觉他还有些事情在隐瞒。
“其实,我是对凯瑟……公女殿下有些好奇。”过了一两分钟,韦特终于艰难地开口。
他还是不太习惯跟外界交流。凯瑟琳的名字念到一半时,他突然想到应该尊称她为公女殿下。
这么多年的憋屈生活还是一定程度磨平了他的棱角,曾经的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可笑至极的细节。
“除了能量波动以外,我还能感知到一些其他的东西,”他看向了凯瑟琳,“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身上会发生不好的事。”
这种玄乎的第六感,让他察觉到了凯瑟琳身上的异常。
加西亚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那你观察过你的另一个学生莉莉安吗?”
韦特摇摇头:“我知道她跟凯瑟琳一直有一些全院皆知的新闻,但她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这也是不正常的,一个人类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能量保持在稳定不变的水平。
“有可能是你的功力还不到家,”潘克烈尔拿着一根不知在哪找的牙签开始剔牙,“莉莉安的母亲是斯黛拉,你察觉不到她的与众不同实属寻常。”
听着这个曾经名震巫师界的名字,韦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斯黛拉?是斯黛拉·普罗德默吗?”韦特惊谔地问道,“那个因为触怒沙利叶被赶出塞勒姆的天才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