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牢牢掌控最安心重要了。
周束河见状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再多说,而是转移话题道,“你这次反击,做的打算,的确很漂亮,为父心中也觉得很是解气。”
“但骠头鸡鸭大将军和手段坑这景礼吃蝗虫一事,手段太过过分,只怕景家不会善罢甘休了。”
周束河想着,有些担忧。
但周成却是笑道,“父亲大人,您觉得这景礼在朝中屡屡跟儿子作对,常常弹劾儿子,弹劾镇南侯府,你觉得他背后只有他一人?”
“我镇南侯府,自退婚之日开始,他对我周家落井下石,见死不救,便早就跟他们不死不休了。”
周成这话,听得周束河面上表情立马一变。
“你的意思是说景礼此番作为背后怕是其余四大世家?”
周成点头,眼神中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气息,“从儿子家中纳吉之日诗会开始,一切的安排阴谋就开始了。”
“朝中大臣皆是老狐狸,朝堂都是这些个世家,儿子同陛下最受宠爱的三殿下纳吉之日起,景家便开始有所动作,只是他景将军府,我不信他有这么大胆子?!”
“毕竟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祖父坐镇镇南侯府,多年来,虽上朝甚少,但朝中多少要给祖父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