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林郎一脸不信,只觉得此话天方夜谭。
李阳也站出来道,“周大人,这滁州和大椋州不敬,如何能跟治水扯上关系呢?”
朝臣百官纷纷一脸质疑,就像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实在是这两件事实在一点风牛马不相及,丝毫关系都扯不上。
但唯有女帝,李苏容以及周束河和周寒之浑身一震。
周成的我有一计,可不是空谈,只有他们才懂这句话的代表什么意思。
周束河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出声训斥,只是盯着周成的脸,他想看看周成到底想干什么。
女帝一双凤眸落在周成的身上,她也好奇周成到底有什么妙计,她不过是想让周成扯个由头,将修河渠之事先拖延一段时间。先等对滁州完成一波收割。
周成还真扯上治水了?
难道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不,不对劲!
周成肯定不怀好意,憋着要放什么大呢!
政见殿内。
周成迈开步子,自信在握的道,“修建河渠一事乃是大工程,动辄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工民,其规模之大,耗费时间之久,金钱之浩荡,绝非小事。”
“河渠修建的好处,天下人皆知,不但能够调节水位,还能够控制水流的速度,对洪涝的抗洪灾害有着极大的作用!”
“但诸位可曾想过一个问题?一旦天下七州之间战火重燃,缭纷起来,我大乾被强敌入侵,敌军一旦攻下河渠一带,若是还不要良心的挖开河堤,开闸防水,那下游数百万的百姓们又将如何是好?”
一番话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