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薛元菱还是无比淡定,就这样直勾勾地凝视着魏艳艳,轻言道。
“魏姨娘,你可是抓疼我了,松点手吧。”
这一语双关,魏艳艳就是听不出来,哼哧的嘲讽:“还想我松手?你让整个国公府蒙羞!今日谁都不会放过你的!”
“就你这般毫无道德的女子,就该让所有人都瞧瞧你是如何黑心肠的。”
薛元菱嗤笑起来,扫视周围一圈,见他们唱戏终于快唱完了,也该轮到自己上场。
于是她一把反扣魏艳艳的手,疼得她龇牙咧嘴,随即又毫不犹豫地甩开之后,才整理仪容,淡然说道。
“夫人,如今可否也让我为自己说两句话了?”
“你还想……”魏艳艳气得张嘴就来,结果才刚开口,就被薛元菱随手抄了个石子塞到嘴里,堵住了嘴巴!
随即她看向周嬷嬷说道:“不是要验我字迹么,这样,周嬷嬷,烦请你为我准备笔墨纸砚,我当众写给你们看看。还有,也可以准备针线,也绣一下香囊对比下咯!”
周嬷嬷看了一眼梁氏,收到那眼神后二话不说地去把东西准备好了。
魏艳艳心内一紧,看了一眼盛佩珍。
盛佩珍冷哼:“薛元菱,你挣扎也没用!”
自小绣工就不行,以前还被自己嘲笑过,而且那封信,本来就是出自她手,字迹更是作不得假。
临时写还有故意写错的可能,但等下人拿来她平时摘抄的册子一看,就知道字迹真假了。
这时盛源洲忽然朝梁氏磕起头:“夫人,此事有关公府颜面,莫要追查下去了,我与薛姨娘如今已经隔着重重山水,往后都不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