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艳艳也是一脸委屈,还装模作样地让春雨闭嘴。
主仆俩一唱一和,堪堪把她们自己放在最凄惨的处境。
可把薛元菱逗笑了。
众人被她的笑声震惊到,就连梁氏都没想到,这么严肃的场合,薛姨娘却冷笑起来。
不等她发问,薛元菱忽然上前一步,看向春雨毫不客气道。
“照你这么说,魏姨娘之所以得这病,还都是因我而起了?”
“我瞧着这病如此严重,魏姨娘又有实力雄厚的娘家人撑腰,怎么?现在不把我报官抓去,是慈悲为怀吗?我竟不知道魏姨娘什么时候出家,竟然都能放过差点‘害死’你的人?”
魏艳艳虽然不是第一次领教薛元菱的直白,但像她这般不顾场合地发疯,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阴阳怪气的话,直接把她气得心烧。
只见她腾地一下站起身,委屈不已地对梁氏说道。
“夫人,这薛姨娘说的什么话?哪里还有规矩?”
“你任由你的丫头在主母面前编排我,无端给我扣帽子难道就规矩了?”
“我薛元菱虽然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出身,但也知道个五常礼法,你若不敬,又何须让别人敬你?”
“魏姨娘今日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我最近忧心惶恐,也导致我身子羸弱,连伺候世子爷都没多少精力了。”
“就是因为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魏姨娘编排我,害得我才这样,夫人,您瞧瞧我这身子,这可如何是好。”
薛元菱说着说着便扶着额头,一脸气短地扶住案桌。
旁人大部分都知道薛元菱是故意为之,但却不知为何,见她以牙还牙怼得魏艳艳说不出话,心里竟畅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