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艳艳还没说话,就被海氏一通臭骂,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却无辜背了女使的黑锅。
当即没背过气去。
“海大娘子,与你家大世子私会的不是我,是我这不争气的奴仆而已!你指着我骂做什么?再说,私会这种事难道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魏姨娘。”
“魏艳艳!”
此言一出,梁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大世子猛地拍了下木椅,发出极大的声响。
顿时把周围的人吓得纷纷噤声。
“这还是在国公府里,我宠幸一个下人,说的那么难听?!”
“母亲,今日之事好解决的很,把春雨收入我房,赶紧散了!”
海氏脸色煞白,不依不饶:“一个下人凭什么?!我惩罚她都来不及!”
这边闹哄哄的,而院子外的薛元菱也忙碌起来。
明香拿来了她的小金库,招呼秦嬷嬷:“嬷嬷,快去使唤几个力气大的护卫和婆子,赶紧过来!”
随着他们一起来到后院外,只见薛元菱像散财童子一般,每人二十两的银子发下去。
“给我牢牢守住后院,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但凡是靠近后院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律都要带走,听见了吗?”
“一直等老夫人出来了,再散。”
那些护卫和婆子们哪里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子,一次小费都能顶上他们好几个月的月例了。
当即点头,但还是有人疑惑:“薛姨娘,这是何意啊?万一上头有主子过来,也要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