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不用陪世子爷加班工作,每天咸鱼躺就行,日子要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所以不顾明香好言阻拦,薛元菱便自觉地跪到了祠堂里。
以前还没真正的实践过,跪太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今日一试,还不到二十分钟,薛元菱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疼得发紧,看到旁边的刘妈妈后,难受不已地矫揉造作起来。
刘妈妈本是看着受罚的海氏,意外见到薛元菱如此自觉,心道她还是个懂规矩的。
看她那么难受,也于心不忍,拿了两个垫子递过去。
薛元菱还客气了两声:“谢谢嬷嬷的好意……”
刘妈妈扯动嘴角,就在此时,海氏忽然冷笑起来。
她发髻凌乱,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动不动。
如今身体上的疼痛麻木早就没感觉了,那海氏只有满满的心寒。
自以为一心只有自己的大世子,却与人暗度陈仓,还四处维护一个下贱的丫头。
嫁过来三年,她都已经忘了与世子亲近是什么时候。
一个下人,怀了他的骨肉。
光想起这些,海氏就已经绝望不已。
此刻还看到薛元菱那惺惺作态的模样,马上代入春雨骚浪贱的样子,痛恨地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