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些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然而她把那些账本交给薛元菱后,之后礼佛的计划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周嬷嬷也问起这事:“夫人,您若让薛姨娘理账本,那礼佛之事……”
“此前是认为她对我没什么用,弃了也就弃了。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大有用处的。”
“她父亲的事,我倒是没听说,竟然暗自和那些掌柜通了气,给咱们国公府几分薄面。”
此事她薛家做得好,也不贪图虚荣,甚至都没提起过。
“是啊,若不是邹管事她们,咱们还要省下不少银子呢。”
提到这个,梁氏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从她们住处搜刮了多少东西都先记上!到时候再和薛姨娘那边好好对对数。”
“是。”
他们平日吃的用的,怕是已经花去了不少。
就光拿一日后的对账数目来说,就已经相差甚大。
次日,据说刘妈妈带人在邹管事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暗柜,撬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几个金条。
恐怕是她这么多年在国公府所捞取的油水。
就等着解除奴籍之日,带着这些金子远走高飞,去老家好生过日子呢。
不过没出三日,府外就起了流言蜚语。
坊间都在传,国公府闹了人命,缘由还挺可笑。
说是那两名可怜的老实婆子,在府内为奴多年,却不得善待,仅仅因为得罪了狐媚子薛姨娘,就被那昏了头的国公夫人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