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你却惦记上我义儿的聘礼!说是去撑台面,撑了就还回来,现在都过去多久了,聘礼呢?!你给了一个子没有?!”
“你爹愚蠢至极,被你耍的团团转,但我不像他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今日你若能把义儿聘礼吐出来,我也能给你一条生路。至少你所需的解药,我这还有。”
“若是聘礼不吐出来,那就当做你的安葬费送你好了。”
薛元菱大惊失色,忽然捂着自己的心口,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你……你给我下了毒?”
说着表情扭曲起来,感到有些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康氏见状,得意洋洋地扭着身子坐到床榻前,抬起她的下巴,面目阴狠地开口。
“你以为那郎中拿了我的钱真是来给你治病的?我说过我能给你一条生路,但你要把义儿的聘礼吐出来!”
“你……你为何要下如此狠手!!母亲,我也尊称你一声母亲,我如今都成了国公府的宠妾,难道你还担心我不能给薛府带来好处吗?”
“阿弟的聘礼到了时间我自然会加倍给他,他……他也是我阿弟,是薛府的后人!我万万不会私吞了他当时的那些聘礼!”
“你还狡辩?”康氏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想起了她的生母。
当场愠怒,一把扼住薛元菱的脖子,连带着此前几次积累的恨意统统散发出来!
“你知道我讨厌你什么样子吗?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和你那贱人母亲,那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起你的生母,你可还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是和你一样吃了这些药,才横死的啊。可怜了,那会你母亲都被你父亲赶出府外,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着说着,她便笑了出来。
薛元菱心绞一痛!一股难以控制的意识忽然涌上心头。
她眼神一狠,瞪向康氏。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