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苦参,与方子里那味藜芦乃是相冲之药,一起服用多次后,会造成患者腹痛不止,而且还是寒性之物。
这点基本的药理常识,她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不过……
“这最后一味苦参,并不是我写上去的。”
“我知道你们可能要说,这方子明明出自我手,想让我如何证明苦参是我写的,但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在场的姨娘们,你们谁真觉得宋姨娘是因为我这药方而病重?”
她这么一反问,在场的姨娘们有些坐不住了。
“薛姨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药方子有问题不是我们说的,而是府医判断出来的。府医不就在这么,你问问便知。”
薛元菱又顺着那人的话看向府医,客客气气地问道。
“林郎中,你是府医,自然知道这苦参与藜芦乃是相冲之物,而且是药物最基本的常识。”
“林郎中觉得我一个医者,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吗?而且就在我的开具的方子上?”
府医被这么一问,顿时说不出话来。
仔细一想后,也觉得薛元菱说的有些道理:“薛姨娘此言也有理。”
薛元菱又继续反问:“谁若是觉得这味苦参是我写上去的,那便可以提出证据,来证明这苦参二字是我写上去的。”
那些姨娘被她绕到了,面面相觑,谁也不言语。
但为首的一位张姨娘倒出口:“既如此,那薛姨娘你又如何证明苦参二字不是你写上去?这可是在你开具的药方子上,也是你的字迹啊。”
“当然是谁觉有疑问那便谁来举证,我堂堂正正地没做任何事,为何要我来证明?再说,字迹模仿还不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