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女人，现在还想冲过去吗？”

姜小凡冷笑。

玉霄子脸色难看，眼中满是杀意。

然而，也是这个时候，太霄天之上再次传出一声剧响，同时也传出了老太霄近乎绝望的咆哮。姜小凡等人抬头，只见那巨大的漩涡开始闭合了，速度很快。

“结束了！”

姜小凡自语。

巨大的漩涡闭合，毕方拉扯着老太霄从容走向上古，在那巨大的漩涡将要闭合的一刹那，他回过头来，朝着青霄天上望来，微微动了动嘴唇。

“拜托了。”

三个平淡的字眼透过数重天界，传入姜小凡心间。

对此，姜小凡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算我死了，小家伙也会安安稳稳。”

他郑重道。

这是一个承诺。

巨大漩涡内，毕方笑了笑，毅然决然的转身而去，几乎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伴随着老太霄绝望而愤怒的咆哮，那巨大的时空漩涡咔的一声闭合，直接消失。

太霄天不断破碎，这一刻，九重天上，所有人尽皆呆滞。

“怎么会……”

玉霄子脸色惨白，嘴唇发颤。

九重天第一人，居然就这样消逝了吗？

姜小凡有些伤感，微微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毕方在几年前就消逝了，没有想到，如今又经历了这样一次死别，实在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小子，现在做什么？”

冰龙问道。

望着太霄天上，它也有些感叹。

姜小凡想了想，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的状况也不太好，总之就先离开吧。这一代的太霄天主被困在太霄天，如今太霄天四分五裂，困住那几人的那片空间也可能就此毁掉，如果让他们回来，我们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

“确实，毕竟是九重天，应该还有可怕的底蕴存在。”

冰龙点头。

“那就走吧。”

姜小凡道。

冰心自然也同意，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姜小凡寻道源，其它的事一概与她无关。当然，她帮姜小凡寻道源也是为了冰云。

“好，走吧，话说，出口在哪里？”

冰龙道。

姜小凡点头：“就在这……”

“咚！”

突然，太霄天上冲起八股强大的威压，尤其是其中一股，带着毁灭一切的恐怖波动，令姜小凡等人微微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