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脸色凝重，满脸戒备的望着迎面而来的苍老身影。他虽然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成就了真正的帝皇果位，但是面对着苍老身影这等级数的人物，他依旧是没有半点反坑的能力，对方足以和冰心相提并论。

“小子，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个活脱脱的变态老怪物啊！”

冰龙哆嗦。

与姜小凡一样，苍老身影带给它的压力太大了，这等压迫力，它和姜小凡都只在冰心身上感觉到过。当然了，神秘人和孙其居不算在内，那就是两个非人类。

“嗡！”

道图震颤，垂落下无尽七彩色霞光。

姜小凡将轮回古经疯狂运转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苍老身影。

“哼！”

极远处，混沌王等人皆脸色狰狞。

苍老身影的可怕他们很清楚，这片天地间几乎无人可挡。

苍老身影迈向姜小凡，在距离姜小凡还有十丈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

“人类，老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它望向姜小凡，背负着双手，道：“发下天道誓言，加入我混沌族，你之前所犯下的错，老夫可以既往不咎，依旧让你做这个时代的混沌族领袖，做我混沌族明面上的王。”

“老祖宗万万不可！”

混沌王大惊失色。

苍老身影冷哼，如同一道雷击落在混沌王身上，将其震的蹬蹬蹬的后退。旁边，其它几个混沌尊者原本也想说些什么，但此刻却是全部低下了头，一语不发。

苍老身影平静的望着姜小凡，道：“如何？”

姜小凡望着苍老身影，平静摇头：“生为人族躯，死为人族魂。”

苍老身影眸子中绽放出不朽精芒，直直的盯着姜小凡。

“好好好！好一句生为人族躯，死为人族魂！”它眼中的赞赏之意更浓，但是片刻后却终究变得冷淡了起来：“放眼诸天万域，古今未来，你这样的人物不会超过五指之数，纵然当初的那个道尊也比你差了一丝。”

它虽然沉寂无尽岁月，但是对于天下事却很清楚。

它朝着姜小凡迈步而上，平静摇头，有点点杀意扩散而出：“老夫实不想扼杀天骄，尤其是你这样的人物，但是，你我敌对，不归于我混沌族，你唯有一死。放心，你死后，老夫不会让任何人辱你尸身，会以帝皇礼厚葬。”

它话语平静，但是却铿锵有力。

姜小凡望着苍老身影，脸上满是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