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林初九毫不含糊应承,顺手拿起一根木材点燃,也不走挖出来的梯道,直接跳下五米多高的的井底。
脚沾地,一个翻滚卸了势头,起身借着火把光亮,凝眸望着已经裂开的坐棺,里面隐隐约约有个模糊的影子。
为了安全起见,林初九摸出师父所赠的“天问”短刃,又在中指划拉一下,童子眉滴在火把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响。
火把一接触坐棺“嘭”的一声,窜出老高的火苗,坐棺内没有想象中的鬼哭狼嚎,奇的是一口坐棺瞬间化为飞灰。
林初九内心有些失望,带着疑惑出了井口,心想着:降墓闹这么大动静,就这样完事了!这算个什么事?
白行夜见林初九出来,英俊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转瞬即逝。
九个壮小伙也感觉到了身体变化,皮肤不瘙痒了,翻开衣裳身上的黑疮,已经神迹般地消失,只是抓烂的伤口还在,正常的红肿脓水。
目睹一切,最高兴的当然要数刘前进,他立马代表村民,总结一番感谢询问,正唠唠叨叨不绝,一个村民急吼吼地跑了过来,说县革委会的刘副主任有请白先生。
……
“白先生,这次多亏有您,医疗组的专家诊断,那些群众身体,如今已无大碍!我代表县里向您表示感谢!这……这真是奇迹啊!”
刘副主任嘴上说着话,心里又惊又惧,一脸不可思议神色,双手紧紧握着白行夜的一只手,使劲儿摇晃。
白行夜微笑道:“无量天尊庇佑,刘主任客气了”。
寒暄过后,上茶、宾主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