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猩红的酒液、半消化的蛋白质块和肉串,被周云从喉咙中吐了出来,在泥泞的地面上积起腥臭的一团。
他身后的货运列车沿着破破烂烂的铁轨驶走后,他的脸色才从苍白中恢复了一点血色。
昨晚老独眼为了感谢他接活,请了他一杯冒着猩红色泡沫的酒水,
随后他又兑现承诺,请酒吧里的巢都工人们喝了一杯,他自己也被灌了不少酒。
老独眼这不知道从哪个阴暗下水道或者地窖里发酵出的酒精鬼知道里面有多少杂醇和狠活,
平日里少喝两杯就要头疼,多喝了几杯的周云感觉就像是全裸的安格隆、搞毛二哥和帝皇爷在自己的脑子里狠狠摔跤,疼得天昏地暗,只能在酒吧后房对付一晚。
第二天早上,还没完全清醒的他,就在老独眼的安排上,坐上了一辆摇摇晃晃的货运车厢.......
这破列车是用来在巢都各个区域间运送货物的,轨道都破烂到几乎没人维护了,摇摇晃晃十分骇人,
轨道四周都被巢都居民建满了房子,一路上几乎是在居民楼中穿行,甚至还有人在轨道上晾衣服.......
好几次周云都觉得这列车马上就要带着轨道附近的居民一起去见帝皇爷了。
“呕————————”
吐出几口酸水后,周云的嗓子眼里就只涌上来干巴巴的恶心感,吐不出一点东西了。
“其实我可以为你提供一种更高效的交通方式。”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摇曳着翅膀说道:
“我能令你翱翔于天空。”
“巢都没有天空————而且你还有这功能?”周云怪异的看了一眼白光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