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他们的存在，又算得了什么？

“不可能！”

“怎么会……明明过去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

即使到现在了，东皇太一他们依旧有些不愿意相信。

另一边的望舒，同样有些恍惚，眼中光芒有些黯淡。

事实上，若非子殊有意无意间避过了她，以她的修为实力，早就陨落了。

但是现在，望舒似乎在女娲的那番话后，反而要自行崩溃，道心泯灭了。

“唉！”这时，女娲看向望舒，叹息一声，似是在劝导后者，也像是在对其他人所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梦境与现实，犹如镜之两面，谁在镜内，谁在镜外，谁又能真的确定？”

“何况，梦可为真，现实亦可为假！”

“世界万物，同样可为真，也同样可为假。”

“尔等认为这个世界为真，那就是真的，你们认为这是梦境，那就是梦境！”

不等望舒她们有何反应，女娲又望向子殊，意味深长道：“你既知此乃梦中世界，但你又凭什么认为，里面发生过的世界，就一定是假的。”

“或许，这其实是无数量劫前的画面重现呢？”

“哦？”子殊闻言一挑，神色间没有任何变化，声音始终冷漠：“那又如何？”

“别说这里只是梦境了，即便是真的世界，或者像你说的那样，为画面重现，又与我何干？”

对于他而言，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杀了眼前的女娲，然后破开梦境。

其余的一切，都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