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三少爷,你怎么能说这种粗话呢?”小兰突然听到南宫宁的脏话,手中的勺子瞬间停在半空,“三少爷,您可不能学坏呀。”
我晕!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能不自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啊!南宫宁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无底黑洞。
南宫宁也不再吭声,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或许是药力有安神的作用,南宫宁渐渐进入梦乡。
当南宫宁再次醒来,“咦,没声音了,难道疯子睡着了。我能控制身体了。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咦,能控制说话了。哈哈。”
南宫宁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此时已是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在大学时,南宫宁有晨跑的习惯,他起身,发现没有牙膏刷牙?我晕,只能洗把脸,用清水漱漱口了。
“这长袍怎么跑步啊。”
于是,南宫宁换掉破裂的长袍,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劲装,梳理了一下杂乱的长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在三少爷的记忆里,南宫家辽阔,比学院还要大无数倍,南宫宁凭借记忆,开始在南宫家的树林小道上奔跑起来。
“咦,早啊,小兰,起得这么早啊。”南宫宁边跑边对着打扫三少爷家院子外的小兰,热情地挥了挥手打招呼,脚下的步伐丝毫不停。
小兰像是见了鬼一般,“三少爷,您这是被啥附身啦?”
当路过树林中一座亭子边,正在打扫的一位老者时,“嗨,刚叔,早啊!”而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跑着。
老者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喃喃自语:“这三少爷莫不是中邪了?”
当南宫宁小跑路过一个菜园时,“嗨喽,玉婶,这么早就在菜园啊。”而后微笑着继续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