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身体愈发不佳，嗜睡，没和苏七月说太久的话，很快上楼休息了。

“所以，你还是不肯说背后那个人是谁？”

裴蛰衍没有裴老夫人那样的胸怀，等人走了，立刻开始盘问。

裴蛰衍坐在沙发上，锐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苏七月身上。

苏七月偏过头，躲开他的目光。

“……我不能说。”

裴蛰衍不依不饶地凝视着她，像是不问出结果决不罢休。

“男人，还是女人？”

苏七月皱着眉头看向他，脸色看起来有些烦躁。

像是确定了答案，裴蛰衍眼中一凛。

“看来是男人，……也就是和你一起生下时时的那个男人？”

苏七月受不了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又如何，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裴蛰衍发出一声冷笑。

“你看男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知道你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什么？”

“过街老鼠。”

苏七月绷着牙齿，瞪向裴蛰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