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七月告知了在场所有人,公冶家族还有继承人活着,叫作公冶镇权。
包括当初自己离开裴蛰衍被居士所救,后来接管一部分财产,再到后来度假拆迁款事件,她一无所知地公开了证据。
虽然苏七月说的是事实,但仍旧被在场的人怀疑。
“裴夫人倒是把自己摘得很干净,当初你离开裴家,真的就只是一时兴起,短短三年就带着一个三岁的野种回来,莫不是早就和公冶家的有所勾结?”
苏七月唇动了动,余光暼了旁边的裴蛰衍一眼,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口。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愿意跟谁上床是我的自由,谁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公冶镇权,说我与他早有勾结,倒不如说是他先盯上的我,一直欺骗隐瞒假装温柔,让我生下他的孩子,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他办事?”
苏七月冷笑着回答,双手环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故意做出一副水性杨花的模样。
众人的目光偷偷地看向裴蛰衍。
自己的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恬不知耻地给他戴绿帽子,这大概是裴蛰衍一生最大的污点。
然而,裴蛰衍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泰然自若地翻看着那份治疗名单,仿若什么都没听到。
宗老眉头皱起,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个孩子是公冶家的血脉,那不如就把他当作是吸引公冶镇权的诱饵,擒贼先擒王。”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