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解琴此时也窘迫不已,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直至密不透风才大口大口的呼气。
如果现在有个洞,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眼前的半大男孩可是她女儿的男朋友,尽管她不承认,不过在林岳面前如此的狼狈实在令她方寸大乱,完全没有平时端庄知性的模样。
“阿姨,你没事吧?”林岳背对着徐解琴问道。
“我……我没……”徐解琴正想作答,可很快她意识到一件事情,就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上的衣服还不翼而飞。
稍稍冷静下来,徐解琴胸口没由来一阵怒火,冲林岳骂道:“你真的不是人,我女儿这样对你,你……竟然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林岳听到徐解琴气愤的声音,一阵莫名其妙,下意识便转过身来面向她解释道:“阿姨,你误会了。”
“误会?”徐解琴气在头上,哪里会听林岳的解释,张嘴便骂:“还有什么误会,你把我的衣服都……”
说着说着,徐解琴脸上红晕更深,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
“阿姨,你真的误会了。”林岳心里还想着青鹿抚子的安危,哪里有空跟眼前的女人墨迹,当下正色道:“抚子现在的人还没找到,你快点想想,今天你们去徐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人掳走你们?”
听到这话,原本被怒火蒙蔽眼睛的徐解琴顿时猛地一颤,好像记起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同时,她急急的问:“你说……玉藻她不见了?”
“是的,我去救你们的时候,只见看见你,但是找不到抚子。”林岳如实回答道。
“这……”听到女儿失踪,徐解琴再也顾不上兴师问罪里,甚至不管自己半裸的状态,从床上站起来拉住林岳的手问:“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林岳把今天她们母女俩被掳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徐解琴听完,神色变了数变,惊疑不定道:“我想起来了,今天我们在军区墓园祭完祖,在回去的路上,我和玉藻坐的车半路抛瞄,后来,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用迷药把我和抚子迷晕了。”
“问题是,那些人究竟是谁?”林岳皱了皱眉,追问道。
徐解琴扶着额,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