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露面无表情,站起身来,一脚重重的踩在李安阳脚背上,李安阳躲避不急,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朝露得意的开口道。“师弟,对师姐尊重点。”
马怀接住驿符后,立即递给了正准备关门的驿卒,驿卒拿过驿符,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好像有些左右为难。
李安阳和林朝露两人下了马车来到门前,缓缓说道:“怎么,觉得这是假的啊,上面可是有兵部的印。虽然我们人多,但我们不占用驿站客房,只需要给这十几匹马喂点草料,给我们点井水便可。”
驿卒借着凌晨的微光,看清了眼前一男一女的模样,脸色微变,然后缓缓开口。
“进来吧。”
一行人将车马驶入驿站的院落,驿卒便进了内门,不再理会他们。院落内还是较为空旷的,将马匹栓入马窖,众人便围聚在园中一口老井旁,喝水梳洗。只有李安阳和马怀还在一旁忙着自己的事情。
前者只是在院落中到处闲逛,朝着二楼和楼顶垫着脚的观望;而后者,此时正在检查车上的货物有没有遗漏丢失,时不时将货物绳子解开再次系紧,毕竟这些都是他们四海镖局以后发展的希望,容不得半点闪失。林朝露拿来一碗水,走到李安阳旁边轻声说道。
“李安阳,给你。我想问你件事,你说你也来自天剑阁,杀张庭先那为什么不用天剑阁的剑式,而是用那秘法。”
林朝露面色无常,只是眼神故意不去看李安阳。李安阳看了看碗中的水,又故意与林朝露眼神对视上。
“你倒是用了,你杀掉了嘛,因为我是那位葛长老的弟子,就这么简单。”
然后又轻轻推开那碗水,微微笑道。
“不喝,我怕下毒。”
“你“林朝露生气的抬起脚,正要再次踩到李安阳的脚背上,却被李安阳顺势一躲。李安阳不怒反笑,指了指阁楼上。“我不是说怕你下毒,是怕他们。”
话音刚落,十几个汉子瞬间从阁楼跃下,手中持刀。镖局众人见势皆是一惊,纷纷掏出腰间佩刀,与那十几个汉子相对峙。与此同时李安阳牵着林朝露顺势移步到镖局众人这边。
“好小子,从进来就开始怀疑我了。”
此时驿卒从那群人中钻了出来,并恶狠狠的开口。
“马义给你看了那张令牌,你们竟然不为所动,车驾司早已在那位大人的麾下,就算只是小小驿卒,也不会直接驱逐我们。而且在看到我的驿符后,你居然都不验明我的身份,就直接让我进去,恐怕是认得我的这张脸吧。”李安阳在一旁缓缓的说道。
“你够可以的,不过晚了,大家上,他身上有伤。”驿卒说罢便抬起刀走了过来。
“护镖!”马怀在旁边急忙大声吼道。
“我们不要你那破镖,我们只要这对狗男女的命。”说罢,驿卒将手中弯刀指向一旁正牵着手的林朝露和李安阳。
“谁和他一对,不对,谁是狗男女。”林朝露见众人纷纷看向他两,急忙甩掉李安阳的手。
“就凭你们?也想动我们东家。”马怀同样将手中弯刀指向驿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