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嫣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牢头:“你不敢找外面的郎中,是因为……他身上这些痕迹,根本不是新伤吧?”
那些鞭痕。
吕嫣检查谢胥身体的时候,都看出来了。
是一次一次的鞭痕叠加,这个玩鞭子的,的确是经验丰富。不仅懂得避开显著的部位,还专挑脆弱的地方。
总结就是,很变态。
本来那次她被牢头从狱里拖出来,听牢头说,是因为大人受伤的事绝不能被人知道。
她那会还以为是因为谢胥身居要职,所以不能被人知道软肋。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谢胥一身的伤是“秘密”。
不能被人知道的是,谢胥定期竟然是宫内某人的“玩物”。
一个掌管京畿要务,统领衙门的指挥使,竟然是个禁脔,简直让人跌落眼球。
牢头脸色煞白的看着吕嫣,话都有点不敢接了。
“你、你这女子,最好守口如瓶!”
吕嫣眼波横流,笑了一下,“当然了,我现在还要仰仗大人替我恢复清白,谁的嘴都没我的严。”
她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死的谢胥,谢胥长相温润,又不通武艺,这样的人应该去做文官,可他偏偏要来京畿衙门。
简直是不要命、只为了往上爬。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毅力和决心。
吕嫣从第一次见他就诊断出来了,这人病得不轻。
她最喜欢有病的人,因为她也是。
……
有病的人才敢疯啊,疯的人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