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嫣一整天都没说话,气得饭都没吃。
老狐狸,敢阴她。
谢胥派人叫她她也闭门不出,选择无视。
牢头简直惊呆了,“此女竟然敢对大人也尥蹶子?”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女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别说她现在是嫌犯了,就算只是个普通良民,见到从三品也不敢这般摆谱吧?
谢胥的桌上,还是那半张脸,没有五官,只有轮廓。
“大人,有新情况,”衙役进来,“又找到一个曾和大方医馆,和吕嫣打过交道的人。”
谢胥横眉扫了过去,竟然还有漏网之鱼?“谁?”
“一个媒婆,她说给吕嫣说过亲。”
谢胥眼内流光一瞬。
王媒婆第一次被请进京畿衙门这样的地方,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四处张望。很是局促不安的样子。
“你就是王婆?”
王媒婆朝着谢胥郑重地行了个礼:“正是老身。”
谢胥道:“把你和吕嫣见面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王媒婆脸上一僵,显然这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那位吕姑娘……真是个怪胎。”
谢胥抬起了目光,扫在王媒婆的脸上。
王媒婆赶紧说道:“不是老婆子存心说人坏话,只是这说来……就有些,有些话长了。”
谢胥漫不经心整理着袖子:“没关系,你从头说,本官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