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
“这女子一直在给我们下套,大人,您没看出来吗?”李捕头突然就精神了,他对着吕嫣继续开始了抨击,“这女子妖言惑众,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女子一直误导我们,说赵无双挟持她逃走了。”
吕嫣仿佛被戳到了小心思。脸色不由变了变。
李捕头脸上是冷冷的笑:“大人,依属下看,这女子根本就不是被挟持,她一定是和赵无双是一伙的!这一切种种、都只是她跟赵无双的计谋!”
“没错!”有衙役因为李捕头的话而激动了起来,“为何每次凶手都快我们一步?定然是这女子里应外合,通风报信!”
突然之间,吕嫣仿佛就百口莫辩了。而实际上,这番更让人胆寒的地方在于……并不全是假的。
“这么一说全都明白了,原来如此,太恶毒了!大人!您难道还没反应过来?”
谢胥看着四周不断的话语,所有人仿佛商量好似的,一句一句,历数着吕嫣到来之后的各种“罪状”。
一切不对劲,仿佛都是吕嫣带来的。
谢胥不由深吸了口气,一一望着他们:“你们、这是……?”
李捕头不顾伤口重新挣扎的流血,宛若忠贞的臣子死谏昏君一样:“大人!属下不能眼看您被蒙蔽!”
“这女子就是祸害,她是跟那个赵无双一伙的!”
“请将这女子关入大牢!”屋内所有人几乎众口一词地请求道。“既然她有重大嫌疑,自然就该老实待在牢里,大人不仅将她放出来,还屡次听从她的话,究竟是何缘由?”
真是震耳欲聋。
好家伙,绕了一大圈,在这等着她呢。
吕嫣第一次觉得喉头在发苦,甚至有种被气到的颤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