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把长剑架在脖子上，慢慢往后退：“谁都别过来。”

“我杀她，是因为她杀了我娘，十五年前，就是她，把我娘给杀死的，如今，我也只是想给娘报仇……”

“玖儿，别鲁莽，快把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常明远感觉十分混乱。

“爹，她杀了母亲，快让人把她抓起来，送到大理寺。”

常明远也想

“我说我本是将死之人，你可信？”紫霄玩味笑道。淡淡气息在他的身躯之上萦绕，看不出是非。

过了一会，他的手慢慢动了起来，拿起金色卡片放到了眼前，清晰的看到上面凸显着一只折断了双翼的金色凤凰，栩栩如生的模样下，它俯下身子看着地面，眼中露出痛苦又安详之色，看起来矛盾至极。